火車只是一根被駕馭的江河,
不會縮得太窄,也不會脹得很寬。
它仍在血流不止地呼喊,疲倦地要喚醒自己的高潮。
它始終在游走,居無定所卻所向披靡。
它比我倔強,而我卻趨于柔軟。
我的天空,已摘掉了果實,余下的葉片喋喋不休地詛咒寒星。
我信或者不信,宇宙不會因之改動。
那只狐仙走到面前,轉眼間就灰飛煙滅。她們看透了失去,
舉杯對影也結不出善果。
于是我陰郁地出現,揪起你的辮子,把朱門撞碎,讓天地雨雪熄滅我們的千秋萬代。
我習慣了等待, 于是,在輪回中我無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點。
我不知道,這樣我還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個答案;
我不知道,如此我還能堅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個結果?
思念,很無力,那是因為我看不到思念的結果。
也許,思念不需結果, 它只是證明在心里有個人曾存在過。
是不是能給思念一份證書, 證明曾經它曾存在過?